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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春风薄薄衫,轻烟晴晕淡胭脂。韦勉心里一动,又一次,他对这个男妓生出了惊豔的感觉。

“你要争宠,用什麽手段我都可以容忍,只是有一点你要先具备争宠的资格才行”

随著话语,他的手,从领口处滑进了玉琉的衣服里,两指夹住柔软的蓓蕾,不轻不重地揉捏著。

玉琉面上的红晕,又加深了几分,几乎像要滴出血来,看得韦勉心花怒放,却哪里知道,此时此刻,玉琉的心里,正在庆幸著他的误解,将自己犯的错误给掩盖过去。

“韦爷玉琉想要您的宠爱”

轻轻拉开了衣襟,他主动贴了过去,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要狼身拔毛,就必然先付出代价。仰起脸,轻轻启唇,舌尖有意无意舔过韦勉的脸庞,这个男人,生著一张美丽的容颜,与之交欢,反过来想一想,占便宜的好像还是自己。

韦勉发出了一声不自觉的轻喘,玉琉的一句话,刺激得他欲火大盛,一把按住玉琉环过来的双手,对著那张很容易就吐露出让他心潮起伏的话语的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嗯哼唔”

玉琉发出细啐的呻吟,继继续续,仿佛不堪承受,又似欢愉难抑,却让韦勉心里升出了强烈的征服感和满足感。

这一次,他要证明,就算是在床事上,他也是支配者,一个小小的男妓,想从他手上翻出天去,不可能。

乱红舞尘 二十四

更新时间: 0522 2007

玉琉先前呛了水,虽说无大碍,但身体多少有些虚弱感。此时被韦勉吻得几乎难以顺畅呼吸,眼前渐渐开始发昏,只觉得双膝发软,无力承受压在身上的韦勉身体,瘫软得竟微微颤抖。

韦勉轻声一笑,将他横腰抱起,推到床里,自己脱鞋蹬上了半边空著的床铺,缓缓解开玉琉身上薄薄的雪纺中衣,微微俯首,轻轻将他一侧胸前的茱萸舔入口中。

玉琉早已承受不住他手指在自己细嫩的皮肤上摩挲,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乳首更受不得这等刺激,被他噬咬一阵,就觉得微微的痛楚酸痒,不由得呻吟一声,半仰起脸,面颊上的红晕仿佛胭脂一般,染红了他的容颜。

“韦爷”

他喘息了一声,将脸埋到韦勉的怀中,细嫩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搅动著韦勉的衣襟前裳,隔著衣裳,轻触著韦勉白色衣袍下坚实宽厚的胸口。

有些失算,在自己最拿手的场面中,他不经意间竟然失去了主导权,是韦勉太厉害,还是自己一时轻敌大意

埋在韦勉怀中的面容上,露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意,只是手上的动作,越发的灵活迅速。

韦勉一把按住了玉琉不安份的双手,唇瓣在他胸前继续流连,留下一个又一个粉色印痕,一边吸吮一边低声呢喃:“玉琉,小妖精,你可真磨人得紧。”

看上去并没有用力的抓握,却让玉琉的双手被抵在头顶,再也不能移动半分,任他生花妙手有多麽奇妙,也无用了。

看著玉琉不自觉地露出微微懊恼的眼神,韦勉的唇间勾出一抹得意的微笑,眼里的欲望竟然更加浓重,再也无法忍耐,他飞速将自己的衣裳解开。那根嵌著翡翠的金丝腰带,本来在玉琉的有意无意拉扯中便已经开了,韦勉轻轻一扯,白衣便从他健硕修美的身躯上松松垂落。

“韦爷您要轻点”

感觉到韦勉结实而充满弹性的肌肤,在自己的身体上摩擦著,滑腻温热的触感,让玉琉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乞求怜惜的声音,也变得脆弱不堪。

在南馆多年,什麽滛乱的场景没有见过,可是,这却是他第一次处於完全被人摆布的地位,即使早有心里准备,玉琉还是紧张了,连装都不用装,他此时的模样,已经能够最大限度地激起韦勉的占有欲和征服感。

“你怕了”

韦勉轻笑一声,反手抱住了玉琉的身体,却只是将玉琉的双腿分开地勾搭在自己膝上,手指沿著白嫩的大腿,一路向上游移,停在了玉琉的後庭之间,轻一按,又松开,然後又按下去,一下比一下重,却也一下比一下松得更快。

後庭如菊花般,欲开未开,一张一合间仿佛羞涩的处子,这动作,与当曰玉琉对韦勉做的,别无二致,想回起当曰的情景,玉琉仿佛被什麽东西在头上一击,轰地一声,神智飘然开去,如云霞般灿烂的红晕,从耳根後,迅速蔓延到全身。

被韦勉咬过的乳首更加红肿,仿佛红宝石般在微冷的空气中矗立,玉琉知道自己动情了,有此出乎意料,却别无退路,这时正是两人之间争斗的决胜点。

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再装了,原来还有些担心会露出破绽被韦勉看出来,现在他全无顾虑,既然如此,索性好好享受一番,既然自己要付出代价,那麽,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不妨先索取一此利息,他虽不是商人,但也不能折了本不是。

想到这里,他的眼角微微往上吊了一吊,含羞带怯道:“韦爷,您是玉琉的第一个男人,还请您怜惜,莫要折腾我”

乱红舞尘 二十五

更新时间: 0524 2007

怎麽样才能让一个男人热血沸腾,莫外乎让这个男人享受到征服的快感,尤其是征服一个身在火坑多年却始终没有被别人征服过的人。

果然,韦勉被他这一句话刺激得几乎血液逆流,那张美丽的面庞被欲火烧得快要涨暴开来,但神情间却还是流露著淡淡的笑意,道:“我怎舍得折腾你”

装吧,早就露馅了还不知道。玉琉心中虽在暗笑,却柔顺地将身体靠到韦勉的怀中,两条腿缠上了韦勉的腰身,在他的身後交缠在一起。感到韦勉的手指倏忽间便已滑入自己的後庭,在自己的後庭间灵活地移动。

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感觉,闭上眼大声呻吟起来。虽然他未曾真正地经过人事,但是在南馆中时曰已久,也见惯了别人承欢的姿态,尽管只是初承雨露,但不自觉中露出撩人姿态,已是说不出的销魂。

忽觉韦勉的动作停顿了,他不由微微睁眼,正瞧见韦勉美丽绝伦的面孔,近在眼前,眼底跳动的欲火,几乎扑面而来,白皙的面容更是从里到外渗著红晕,豔丽无比,看得玉琉更是情动,忍不住竟想在韦勉的脸上亲一亲,却强行忍住了,往他身上靠去,几乎是将整个人挂在韦勉身上,轻轻地磨蹭著,以使自己的情欲在耳鬓斯磨中更加旺盛。

片刻後,他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泛出极为炫目的情欲之色,看得韦勉心怀大悦,竟然也强行压住了自己的欲望,张口在他的细腻光滑的颈上轻轻舔咬著,手指伸入他的後庭已得三根了,紧窒的岤口又烫又紧,几乎要夹断他的手指的样子,让他又退出了一根手指,然後轻轻地抽送搅动。

显然,他是觉得玉琉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接纳他的欲望。

玉琉皱了皱眉,这次却是他先忍不住了,当然,心有定计的他,也无需再忍,於是微嗔地咬了韦勉的肩膀一口,表示抗议。没有见血,只留下两个分明的牙印。

韦勉竟也不生气,反而笑吟吟道:“你胆子倒是大,竟敢咬我”

玉琉突然倒吸一口气,然後轻喘著求饶道:“韦爷,我不敢了,饶了我罢。”

他只咬了韦勉一口,便感到韦勉在自己体内的手指已经退了出来,身体内部更觉得空虚,几乎是喘息地躺在韦勉怀中,却大著胆子伸手去摩挲韦勉的性器。

玉琉刚刚触摸到那巨物时,不觉吃了一惊,原来韦勉的欲望早已昂扬坚挺,一触上手时便觉热得发烫,韦勉竟然能忍住,显然较两个月前,定性大有长进。

玉琉低吟一声,掩饰自己的不安,却用自己的身体磨蹭韦勉的身躯,低声道:“韦爷,您快些嘛”

韦勉轻笑一声,伸手刮了刮他的脸颊,笑道:“等不及了麽小妖精。”

玉琉半垂下长睫,满面红晕,羞情过耳,目中却似隐隐泛出水光。韦勉仔细看了看他的神情,竟看不出半分假装,自是不由得大起怜意,吻住了他柔软的唇瓣。

任由他欺上了自己,玉琉对他的吻微微抗拒,但最终被吻住时又再次迎合,却是很明显的欲擒故纵,正想著不知此举能否令韦勉的情欲失控,就觉得下身猛地一阵刺痛,韦勉竟然已经贯穿了他。

玉琉感到後庭被韦勉的巨物充实,不由发出一声叹息,仿佛有些遗憾,又仿佛十分满足。随著韦勉的挺动,玉琉也开始呻吟起来,心里亦安定了几分。韦勉既然进得来,便是上了他的贼船,再想下去便是难了,即便是要下船,也得让他先拽几根狼毛下来。

但玉琉毕竟是初承恩泽,韦勉的性器又著实巨大,虽然事先扩充许久,仍使他感到後庭激烈摩擦的痛楚,开始时的呻吟还有几分装作的意思,到後来却是不自禁的呻吟,细汗淋漓,几乎浑身已经酸软。

巨物在他身体进出,发出滛糜的撞击声,浑身痛楚中却有种奇异的快感渐渐攀升上来,自身的欲望也在一点一点地坚硬。玉琉看著自己的性器也慢慢变大,渐渐挺硬,忍不住自行伸手抓住了自己欲望的中心,便要开始套弄。

手腕却被韦勉扣住。

玉琉触到他的目光,深遂如渊,黑不见底,不由得心神一凛,韦勉不喜欢他这样

他迅速移开手,扭动著身体让韦勉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玉琉感到一阵热流喷射在自己的身体里,几乎充斥了全身,一种强烈得仿佛巨浪拍岸般的奇异快感,也迅速蔓延了全身,他不由得仰起头,“啊”了一声,下身高挺的欲望已经胀得他难受不已,却始终无法渲泄。

乱红舞尘 二十六

更新时间: 0526 2007

带著重重的喘息,韦勉在他的耳边发出了一声轻笑,道:“如何你可还舒坦”

一听这话,玉琉就知道,韦勉这是在报复二月前的那一场未尽的床事,奈何他被自己高炽的欲望所折磨,喉咙里断断续续逸出的都是呻吟,哪里能说得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得恨恨地横瞪了韦勉一眼。

充满欲望的眼眸里,水气盈然,波光流转,当真是媚态横生,风情无限,却又隐隐含著几分委屈,惹人怜惜,看得韦勉大为得意,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中,他一手握住了玉琉高昂的欲望,几下摩挲,便觉怀中的身体一阵颤动,手上已是湿濡一片。

“韦爷您真是是个恶劣的男人”

发出细碎不稳的抱怨,玉琉脱口而出的,却是此刻自己心中的所想,话才出口,就紧紧闭上了嘴。

“哈哈哈”

玉琉不经意的小小抱怨,换来的是韦勉更加愉悦的大笑,笑够了,他才低下头,在玉琉耳边缓缓道:“天还早,你有的是时间来慢慢体会到我究竟有多麽恶劣”

玉琉猛地瞪大了眼睛,他感觉到大腿处,韦勉的欲望再次顶在自己的身上。不是吧,还来他吃惊地微微张著口,不可置信地看著韦勉那张美丽的面庞,这个男人,不仅恶劣,还精力旺盛,自己的身体能经得起他的折腾吗

错过了午饭,错过了晚饭,两具赤裸的身体彼此交缠,直到月上中天,才渐渐偃旗息鼓。

玉琉有些小看了自己的适应能力,虽然是初经人事,但是他却是硬撑著,一直到精疲力竭的韦勉停止了动作。

“你比我想像的强多了。”

韦勉满意地把玉琉圈在怀里,虽然眉目间有些疲态,脸上却是一副尽兴的神情,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著怀中的身体,和女人一样的柔软的肌肤,却有著男子的坚实骨架,更让他满意的是,这个男人,有足够的能力承受他旺盛的情欲,从头到尾,配合得天衣无缝,让他的欲望完全发泄出来。

玉琉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想说什麽,却又忍住了,只把脸埋入了韦勉的怀里,很困,但是却睡不著,他快要饿死了,被韦勉从白天折腾到黑夜,错过了一曰两餐,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他饿得没有办法闭上眼。

咕噜咕噜咕噜

听到声音,两人都是一愣,玉琉脸上微微发红,正以为这声音是从自己肚子里发出来的,却听到韦勉轻声笑道:“我肚子饿了,吃点东西再睡吧。”

这句话让玉琉精神一振,满是希翼的眼神看向韦勉。

“韦爷,我想吃鱼肉粥。”

这是试探,尽管玉琉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自然一些,但还是不免透出了几分小心翼翼。韦勉不仅是个像狼一样狠,像狐狸一样狡猾的男人,同样的,他还是个性格恶劣、精力旺盛的男人。

一时间,玉琉有些茫然,这样的男人,真的是自己能斗得过的吗做不到敬而远之,只能全力争宠,可是这样的男人,会宠一个男妓吗

恐怕到最後,自己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试著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他根本连抬起手指的力气也没有。这一场争斗,他原以为自己是胜利者,可是到现在却发觉,他似乎并没有占到任何便宜,最多,他只能算惨胜吧。

颓然地垂下眼眸,玉琉对韦勉的反应,已失去兴趣。

许是高兴了,韦勉没有注意到玉琉的黯然,一击掌道:“来人。”

“爷”

瞬时间,屋外就响起了应答声。玉琉心里一动,对这个声音,他有印象,正是韦勉的贴身侍从韦越,是韦勉从家里带出来的人,向来只听从韦勉的吩咐,二月前,韦勉让他拥有了在何园里的地位,所有何园里的下人,他都使唤得,只是韦勉从家里带出来的人,他却是一个也使唤不得。

他只是一个男宠,而且,还是一个临时供韦勉泄欲的男宠,韦勉是监察御史,不会在上和城久留,韦勉一走,他在这何园里,也就没了立身之地了。

“吩咐厨房,送两碗鱼肉粥来。”韦勉对韦越道。

“是。”

韦越没有进屋,只在屋外应了一声,就没了声息,玉琉甚至连他离去的脚步声也没有听见。

乱红舞尘 二十七

更新时间: 0527 2007

不多时,韦越送来了两碗鱼肉粥,还有一小碟酱菜。

“爷,热水也准备好了。”

韦越显然是个细心的人,话不多,却思虑周详,虽然韦勉没有交代,但他想到了。

“嗯,你下去吧。”

挥退了韦越,韦勉的目光肆意地扫过玉琉不著片缕的身体,问道:“你想先洗还是先吃”

玉琉被他看得心里微微发毛,“先吃”两个字在嘴边打了个转,又咽回肚子里,有气无力道:“玉琉听凭爷的吩咐。”

什麽都听韦勉的,这总错不了吧,他已经饿得头昏眼花,哪里还有精力跟韦勉斗智,如果韦勉可以吃,说不定他立刻就会抓著韦勉咬几口。自从沦落南馆之後,他就再也没有体会过饿得眼前发黑的感觉,这让他更加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也不要再次落到那种境地,既然韦勉喜欢他听话乖巧的样子,那麽他就听话乖巧,把骨子里的最後一点点尖锐也都收敛起来,以博取韦勉的欢心。

韦勉想要的,就是这种征服的感觉吧,这没什麽,他给就是了。

果然,韦勉看上去非常满意的样子,伸手在捏了捏玉琉的鼻尖,低笑道:“饿得脸都皱成一团了,还不说真话,该打”

嘴里说著该打,可是语气中却透著几分连韦勉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轻怜蜜爱,玉琉却听出来了,可是他没有在意,只当是自己饿得头昏眼花,连听觉都变得怪异了,轻轻地咬住唇瓣,对韦勉捏自己鼻尖的行为,表示出些许不满,当然,这个动作极为轻微,轻微到韦勉以为他在撒娇。

一个男人的撒娇,不仅不恶心,反而透著几分迷糊中的可爱,竟让韦勉胸怀大开,满脸笑容地伸手将玉琉打横抱起,侧过脸,在耳边低语:“一边洗一边吃好了。”

玉琉瞥了韦勉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反正他也没力气了,随韦勉怎麽折腾好了。

热水准备在隔壁房间,一道牡丹富贵屏风,将不大的地方隔成了两间,外间放置著一张软榻,旁边是一只香炉,燃著檀香,软榻上,是一套干净的衣服,显然,韦越并没有想到韦勉会把玉琉也带进来。

屏风後也只有一只浴桶,一个人洗刚刚好,两个人就略显拥挤,可是韦勉根本就没有管这些,把身无片缕的玉琉放进浴桶里,连衣服都不用脱。

玉琉被热水一浸,神智更加昏沈,没有意识到韦勉的离开,只靠著桶沿,无意识地一点一点往下滑,水已经漫到下唇处,他却一点也没有察觉,但是鼻尖处飘过的一缕粥香,竟让他猛地醒过神来,嘴一张,一口热水就呛进了喉咙里。

“咳咳咳”吐出水,玉琉趴在桶沿上猛咳不止,几乎连眼泪都要咳出来。

一只手伸过来,在他背上轻轻拍了几下,一股热流涌入体内,帮助他顺气。

“我不回来,你是不是准备把自己淹死在浴桶里”

韦勉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玉琉一怔,看过去,却见韦勉的脸近在咫尺,脸上的笑容里透著三分戏谑七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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