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是顾盛博式的又一个玩笑吗？

苏亦蔓看了看号码，斟酌了一会儿把手机放回床头柜，tiáo至静音，睡觉。

一连五天，苏亦蔓都没有接到顾盛博的电话。

她这个助理，是从应聘上的那一刻开始就处于待岗状态。

这样也好，她乐的做自己的事。

自从她的一块钱赔偿金“打败”明氏集团，“打败”顾盛博后，名气打开，找上门的案子多到能把她给埋了。

邢律都怕她要被挖走，找她谈过好几次降温式对话。

苏亦蔓很清醒，她知道目前的这些都是虚火的泡沫，不过是余温还没降下来的现象罢了。

她还远远不够。

邢律很满意她的清醒，从一堆案子中甄选出几件给她负责。

这时，苏亦蔓接到了顾盛博的电话。

“中午过来我这边一趟，有案子了。”

苏亦蔓看着手里还没有开始阅览的文件夹，面无表情地抬眸：“知道了，地址发我。”

中午。

名城小区。

顾盛博的客厅窗台。

苏亦蔓盯着顾盛博：“你说的案子呢？”

顾盛博拿着望远镜趴在窗台上，给了她另一个望远镜，跟做间谍一样地低声道：“在这里在这里。”

“……”苏亦蔓十分无语地接过，和他并肩再把大长腿蹲下，对着对面不知道要看哪里的那栋居民楼把望远镜扣在脸上。

“看到对面二十楼中间那户人家没有？他们是一对情侣，男方正在对女方进行pua，你看你看。”

“……”苏亦蔓从下往上飞快地锁定二十楼，寻着顾盛博指点的位置聚焦，就见一对年轻男女的画面的确不太对劲——

女人跪在地上，男人坐在沙发上。

男人嘴巴一张一合口若悬河地说着什么，还配着手势动作，手指不时地戳到女人的脸，给人的感觉十分激动，女人则耷拉着脑袋默默地听着，不时地还往自己脸上甩巴掌。

全程男人没有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