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姚露又说，“我这脸……知非本来就不喜欢我，不能再把他恶心到。”

蒋子豫深吸一口气，讲不出安慰的话，只好转移话题。

“那你爸妈那边呢？他们知道了吗？”

姚露摇摇头，“没，还瞒着呢，我妈那人，要知道我脸被姓赵的伤成这样，还不得冲到赵家去把她给撕了。赵亦然说的对，我爸还没退呢，不能让我爸晚节不保。”

蒋子豫说，“一直瞒着也瞒不住啊。”

姚露说，“我打电话跟他们说去国外散心了，反正这两年来我经常这么干，我妈除了恨铁不成钢也不会多说什么。先这么着吧，等到伤口没那么吓人再说。”

蒋子豫点点头，看着她的脸说，“会留疤的吧，你当时为什么冲在前面挡那一刀啊。”

姚露无所谓的笑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要是给我时间想明白，我肯定不会去挡的，哈哈……”

姚露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蒋子豫跟着苦笑。

姚露笑着笑着又安静下来，她说，“可能是报应吧，我以前可干过不少缺德的事。”

蒋子豫张张口，姚露却不等她说话，接着说，“奇怪，明明还没老，怎么会成天想着这些事呢。”

蒋子豫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可能是爱让人太疲惫了吧。”因为累，所以感觉老。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以前她的性子软一些，不那么事事争强好胜，是不是所有的事情又都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