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是。”

“我也走了。”斑目向来不喜热闹，特别是方辉整天唧唧歪歪，听的他耳朵都疼。他拍拍身上的灰，拿起已经没了子弹的枪，方才他已经用短刀在战斗。

这回看清斑目的脸了，要不是他眼中的杀意太重，让人不敢直视，他的脸长得还是很好看的，应该说有点萌。

圆圆的脸带点婴儿肥，褐色的短发微卷，五官致可爱，方才他们是直接眼神对视，其实斑目的眼睛也好看，圆圆大大的。再加上皮肤滑嫩白皙，看上去俨然就是个小正太。

这么个可爱的正太，为什么会嗜好杀人？

丁栩将问题提出来，“斑目他……”

一把短刀飞过，耳鬓的一撮头发掉落，耳朵渗出一丝血。丁栩吃痛地捂住耳朵，不敢再说一句。

没想到，又一把刀飞过，这回顾飞将他身子一拉，躲了过去。

丁栩心有余悸，“我什么都没说。”

斑目冷冷道：“看也不许看。”

丁栩：“……”

“斑……斑目……”方辉小跑过来，跟个小媳妇似的搓着衣角，“明天中午，我在元帅殿等你。”

斑目不解地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隔天丁栩早早来到店铺里，喊了唐之青来帮忙摆货。货不多，都是以前丁禅出差买的一些东西。

“想不到你还真改邪归正金盆洗手放下屠刀了。”唐之青打趣道。

丁栩边整理货物，边道：“人要有梦想，不然连咸鱼都不如。”

唐之青感叹，“我还真不知道你的梦想是开铺子。”

丁栩：“……”

以目前的状况来说，他的梦想是和元帅大大搞好关系。

“丁老板。”在下午时，一人走进店铺，和昨日的休闲装不同，穿着一身正式的军装，那双桃花眼现在店铺里环视一周，道，“我来买东西。”

唐之青迅速跑到柜台后边，惊恐道：“这条街那么荒凉，你唯一的客户不会就是对面的元帅殿吧？”

看顾飞的眼神，就知道他想要的东西不在架子上，可除了架子上的东西，他什么都没有。丁栩的内心是纠结的，他想和顾飞打好关系让任务走走捷径，但顾飞的心思他又没办法摸索，只好道：“我还没正式营业，你要是想要那顶帽子的话，我可以卖给你。”

“不，帽子你自己留着。”顾飞左看右看，“昨天你的面具给我来十张。”

和他猜测的没错，他想要的东西就是他没有的。

面具是一次性的，昨天已经化为一滩水。

“没有？”顾飞倚在柜台上，整个人显得慵懒，“中午方辉等不到斑目，只能去找他，斑目当然不承认自己有应约吃饭这回事，于是方辉就找了当时的见证人，也就是我……”

说到重点处，他的声音顿住，那双桃花眼盯着丁栩一眨不眨。

“方辉？就是跟在元帅身后的那位猩猩？”唐之青戳戳丁栩的后背，凑近他耳边说，“听说这个人非常残暴。”

丁栩：“咱们这儿就三个人，你说那么轻也能听到的。”

唐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