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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发生了吗?

懋生,会不会觉得她的胸部太小了?臀部也好象不够挺翘,可是腿很好看。修长,笔直,腰身也很细,他两手一掐差一点就能合拢……

顾夕颜被齐懋生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薰得迷迷糊糊地。想让他感觉自己的顺从,可那灸热的抚摸越让她越绷越紧。

“夕颜,夕颜……”齐懋生的声音嘶哑中带着痛苦,“小日子,你的小日子是什么时候?”

“嗯。”顾夕颜迷茫地望着齐懋生,无法思考,根本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夕颜,小日子是什么时候?”他的脸象花岗岩一样坚硬,目光却象火一样灼热。

“我不知道……记得不清楚了。”顾夕颜清醒过来,小日子、经期、怀孕、坠胎……象一瓢瓢冷水浇在了她的头顶,“我要想想……”她的目光变得清明起来,“最后一次,好象是刚到这的时候……”

“啊!”齐懋生就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手覆在额头上沮丧地倒在了迎枕上,“夕颜……”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就听见噼里啪啦一阵瓷器落地的清脆响声,期间还夹着一声沉闷的巨响。

两人惊鄂地循声望去。

原来是齐懋生倒在迎枕上时一脚踢在了炕桌的桌腿上,炕桌禁不住力劲翻倒在地上。

满室地狼藉。

齐懋生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他妈的!”

那个叫惠儿的小姑娘却突然间就冲了进来:“爷,出了什么事?”

“给我滚出去!”齐懋生起身怒目地瞪着小姑娘。前所未有的暴躁。身上竟然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谁让你不经传唤就跑进来的……给我滚出去!”别说是惠儿了。就是顾夕颜,都被他的神色吓了一跳。小姑娘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脸色煞白,神色慌张地跑了出去。

顾夕颜脸色一红,忙低头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襟:“懋生,我,我先走了!”

齐懋生就猛地从她身后抱住了她:“等会再走,陪我一会!”

薄薄的衣衫,坚挺地就顶着她。

顾夕颜只觉得脸上一片火热,那股熟悉的暖流就开始在她的四肢撞击起来。

今天懋生的情绪太激动,而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而且,也不想控制自己……可是,小日子……太危险!

“不,不行,”夕颜颤抖着,轻声地道,“魏夫人……太晚了,你是偷偷回来的……”

齐懋生也清醒过来,铁箍般的双臂顿时放松。

“我送你回槐园!”

顾夕颜鄂然。

齐懋生安慰她:“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可是……”顾夕颜依旧有些犹豫。

“夕颜,”齐懋生就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在二月里选个日子,我们结婚!”

语气笃定,不容置疑。

“二月?”顾夕颜惊讶地望着齐懋生,“现在已经是正月了?”

好象为了证明什么似地,齐懋生的大手就伸进她地衣襟里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

“夕颜,我想早点结婚!”因而嘶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喃语着,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延漫到了她的背脊、胸膛、大脑。

“嗯,在二月里选个日子。”齐懋生的声音里就带着了一丝焦燥,“要不就定在二月初八。”

这么快!

顾夕颜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院子,你喜欢不?”齐懋生在她耳边悠长地喘着粗气。

当时自己怎么会以为齐毓之是懋生,懋生总是很压抑……

“它叫梨园,是我曾祖母以前的起居室。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正站在你们家的玉兰树下面,洁白的花瓣在春风里飘飘荡荡落在你的身上……比花瓣还要白净的脸,比黄梨木还温暖的目光……我当时就想到了这院子。它后面有梨园……我让人种了玉兰树……真漂亮,吹弹欲破……我就想看看,夕颜的……这时,是不是也那么白……那么细腻……”齐懋生喃喃低语着,手急切地抚摸着。

第一百三十七章 回山转海(七)

好疼啊!

齐懋生激动之余,竟然狠狠地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夕颜相信他不会有意伤害自己,强忍着,依旧以一种顺从的姿势依偎在他的怀里。

懋生决定二月初八结婚,现在……就算是有什么意外,也不算太过份吧……

顾夕颜自我安慰地想着,身体就变得更加温驯。

齐懋生只觉得自己怀里的这团暖玉芳香四溢,柔软甜蜜地任他摆布着。

他猛地就捏住了夕颜的下颌锐利地观察她的表情。

没有忍耐,没有痛苦,没有畏惧,没有强颜欢笑。

夕颜,闭着眼睛,满脸红潮,眼角眉梢都带着羞怯……还有一丝喜悦。

齐懋生苦涩地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要那样想夕颜,她不象……也不是……就是对他说“不”,也带着亲昵和快活……只要是他……就开心和快活……

身上的力道突然就消失了。

顾夕颜有点奇怪地张开眼睛,迷迷朦朦地望着他:“怎,怎么了?”

懋生脸上,生硬中带着一丝痛苦。

怎么突然就……可是身体不适?

他一路日夜兼程赶回来,天气又冷……

顾夕颜脸色吓得发白,转身就抱住了齐懋生:“懋生,懋生,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声音里已带着哽咽。

“夕颜……”齐懋生睁开了眼睛,目光中闪烁着她看不懂的异采,“你喜欢吗?”

什么?顾夕颜睁大了眼睛望着齐懋生。根本无法理解这个句话的意思。

齐懋生目光灼灼如烈日:“夕颜,你喜欢我抱着你吗?”

顾夕颜明白过来,脸就腾一下子通红。

“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她就斜睇了他一眼。

齐懋生却固执地不愿意放弃这个问题,咄咄人地追问道:“喜欢我抱着你吗?”

顾夕颜鄂然。

这决不是一句情侣间打情骂俏的调侃。懋生的态度,太严肃,太急切,而且,还好象很不安似的。

不安,为什么呢?

顾夕颜疑惑地望着齐懋生。

表情……好象很肃穆。

难道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可怎么会……在洪台的时候,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自己就……却要问个明白……

火光电石中。顾夕颜突然想到了一个假设……

她惊讶地抬头望着齐懋生。

久久得不到答案的齐懋生,眼中闪过黯然。

顾夕颜的心绞绞的痛起来。

一定是这样,所以齐懋生才这般的压抑,所以才对自己没有信心,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保证不会伤害她,甚至,要她一定要在言语上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夕颜就眼盈于睫,紧紧地抱住了齐懋生。

“懋生,喜欢,很喜欢。喜欢你抱着我!”

齐懋生不容她回避,一改往常地宽容,竟然板着她的肩膀让她的脸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中。

“那为什么伤心?”眉眼中,带着质疑。

夕颜的眼泪就噼里啪啦地流了下来。

她伸出手去抚着齐懋生的脸。

“懋生。懋生……”

骄傲的齐懋生,隐忍的齐懋生,内敛的齐懋生,十几年的婚姻生活,是怎么走过来地……他可曾在无人的时候流过眼泪。他可曾在黑暗中怀疑过自己……

夕颜满脸晶莹:“因为你是个笨蛋……就会欺负我……”

齐懋生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手臂却象铁箍似的搂着顾夕颜不放。

自己的问题真是傻,如果是别的女孩子,一定早就……只有夕颜,什么都顾着他,什么都顺着他,再难堪的事也愿意为他做,再羞辱的话也愿意回答他……

那些泪水,如冰棱碎在他的心头。浇熄了一直藏在他心灵深处的不安。

他紧紧地搂着顾夕颜,把脸埋在那时隐时现地散发着甜蜜女人香青丝里,喃喃地保证:“夕颜,再不会问你……这样的问题了,再也不会了……”

真是的,每次都这样。被他勒得简直透不过气来了。为什么动作幅度总是这么大,不知道控制一下力道……

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如果真的在一起……会不会也这样……还没有看过懋生的身体。不知道有没有六块腹肌……

顾夕颜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就笑出声来。

甜糯如醴,媚妩愉悦地笑,搅得齐懋生心猿意马。

自己怀里抱着的,简直就是妖精。就这样对着他低低的笑,就能让他高兴,让他流连不已,舍不得放开。

“哎呀!”顾夕颜突然就想到了一个问题,“懋生,我们二月十四成亲,好不好?”

二月初八,还有三十五天,二月十四,就还有四十一天。

“不行,不选二月初八,就选二月初一。”

当官当久了吧,口气掷地有声,态度不容置疑。

可顾夕颜却心痛着齐懋生,不愿意和他硬撞硬。

她搂着齐懋生的脖子摇来晃去的:“懋生,我想二月十四成亲,懋生,我想选这个日子……”

齐懋生就皱了皱眉头。

话已经说出口了,怎能随便更改。

顾夕颜亲昵地吻着他的面颊:“懋生,懋生,我的好懋生。求求你了……”

夕颜,把他当成依赖,象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在向他撒娇呢!

齐懋生的心立刻软了下来。

二月初八和二月十四,也只隔六天的时候,而且时间上更充裕,改在那个日子……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话已出了口……不过这是在私低下,而且夕颜好象很喜欢这个日子……

齐懋生犹豫着,久求得不到答复地顾夕颜就吻上他的嘴角。

“懋生,你就答应了吧。我想二月十四日成亲……”

齐懋生眉角轻轻地扬了扬。

不要脱口而出,真是个绝对正确的忠告。略一犹豫,夕颜不就从亲吻面颊上升到了亲吻嘴角,如果再等会答应……是不是有更好地事情发生呢?

齐懋生表现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这家伙,怎么这么固执,这样求都没有用!

顾夕颜自尊心受不了,腾地一下子猛地就把在那里等着更香艳场面毫无介备的齐懋生推倒在了炕上,娇嗔道:“二月十四日成亲,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同意也得同意。反正我主意已定!”

齐懋生脑袋“咚”地一声就撞在了炕旁地木围栏上。

望着表情气乎乎可爱的让他心疼的顾夕颜,齐懋生摸着后脑勺,脸色大变:“夕颜,快把灯移过来看看。我好象感觉有黏糊糊的东西流出来……”

顾夕颜听得脸上一片煞白,手脚发软,根本就站不起来。

她忙朝齐懋生旁边放灯的小几爬过去:“懋生,我不是有意的,你疼得厉害不……”

可就在她俯身越过齐懋生去拿灯的时候。齐懋生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你胆子不小,还敢撞我啊!”表情极其严厉,眼里却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哪里有一点点受伤了的模样。

“别,别,别,”顾夕颜就皱了眉头喊起来,“懋生,你压到我了……”

齐懋生脸一变。忙侧了身子,急道:“哪里,哪里压到了?”

顾夕颜就娇俏地笑了一声,反身压在了齐懋生的身上,学着他地口气:“你胆子不小,还敢压我!”

齐懋生微微一怔。眉梢眼角都带着笑。双手也慢慢地搂住了顾夕颜的腰,声音低沉而徐缓地道:“嗯。我再也不敢了……以后让你压着我……”

顾夕颜鄂然后就是大窘。

齐懋生的……正顶着她……

她满脸通红,想翻身下来,可齐懋生的手却象铁箍似地,让她动弹不得。

“懋生,你,你不是说,送我回槐园吗?”顾夕颜只得结结巴巴地提醒道。果然,齐懋生一震,略略迟疑了一会,就放开了顾夕颜。

顾夕颜忙坐到一旁整理衣襟,齐懋生见她整理的差不多了,喊了四平进来,说要去槐园去,四平应声而去。

两人下了炕,齐懋生就自己加了一件夹棉袍子,披了大麾,顾夕颜则趁机打量着屋子。

都是黄梨木家具,真的很漂亮,最重要的是,不用住在叶紫苏曾经住过的地方。

顾夕颜犹豫道:“我们一定要在二月初八成亲吗?”

齐懋生一本正经地沉吟道:“这个嘛,我得仔细考虑考虑。刚才只亲到了嘴角,如果你再有诚意些,我就不好拒绝了……”

顾夕颜就红着脸,咬着艳艳地唇,掂起脚来,轻轻地凑到了齐懋生的唇边……只有一指的距离时猛地一转脸,表情凶狠地在齐懋生耳边吼道:“你刚才还撞到了头,你怎么不记得了!”

因靠的太近,顾夕颜怕声音过大伤了齐懋生的耳膜,所以说是吼,实际上声音并不大。

齐懋生当然知道她的顾忌,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一把把顾夕颜搂在了怀里,狠狠地含住了那软软的粉唇。

四平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搂在一起难舍难分的互相吻着,齐懋生地手还伸进了顾姑娘的衣襟里。

他就暗暗叹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疾步走了出来,轻声对等在屋檐下的段缨络道:“段姑娘,我看,我们不如到敞厦去喝杯茶吧!”

段缨络苦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就在坐在敞厦喝了一壶茶。

等两人出来的时候,齐懋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依旧是一副端凝肃端的模样,可拿着一个彩色泥塑娃娃的顾夕颜脸却红得象朵娇艳欲滴地玫瑰花似地,惹得四平不由看了又看。

齐懋生的眉头就轻轻地蹙了蹙,四平心里打了一个哆嗦,疾步跑到前面去带路。

一行人里在暗黑中穿过院子出了敞厦。

齐懋生和段缨络都是练家子,耳聪目明地,四平是从小在这府里长大熟得很,只在顾夕颜看得不是很清楚,就悄声地喊了一声“懋生”。

走在她前面的齐懋生回过头来,轻声地问:“怎么了?”

顾夕颜就上前牵了他的手:“太黑了。”

手很小,腻如凝脂,却冰冰的,让他真不放心。

齐懋生紧紧地握着。

手很大,结实有力,暖暖的,让她觉得安心。

顾夕颜紧紧地握着。

第一百三十八章 回山转海(八)

出了敞厦,他们延着抄手游廊出了角门,然后又延着小巷向南走了十几米,停在一个角门前。

四平用钥匙开了角门,齐懋生就带着顾夕颜走了进去。

外面是一个宽敞的巷子,白墙青瓦,正是她进齐府里走过的那条将东、西两边院子分开的巷子,巷子正对面,是恭顺院的角门。

顾夕颜鄂然。

她还以为自从水姨娘死后这道门就被封闭不用了,没想到,现在不仅在用,而且齐懋生还能随意就动用这两道角门的钥匙。

四平走在前面开了恭顺院的角门,然后侧身让顾夕颜和齐懋生进去。

顾夕颜略略犹豫了一下,却拉着齐懋生在角门前停住了脚步。

她知道,进入了恭顺院,他们就会变成“顾姑娘”和“齐灏”,刚才的甜蜜亲昵都会消失不见,就更不可能这样亲密地牵着手了,她,很舍不得。

齐懋生顺着她停住了脚步,还以为她在担心回到槐园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含笑地望着她,象是在给她打气似的安慰道:“别担心!”

顾夕颜就咬了咬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段姐姐,四平,你在这里等等我们!”说完,就拉着齐懋生拐了一个弯进了朝西的巷子。

那道广亮门紧紧地锁着,加上一个拐角,那里就形成了一个相对密封僻静的空间。

顾夕颜在广亮门前停住了脚步,齐懋生笑道:“是不是有什么话跟我说!”

顾夕颜摇了摇头,就抱住了齐懋生:“懋生。我就想抱抱你。”

因为又有很长的时间不能见面,所以夕颜舍不得他吗?

齐懋生在顾夕颜地主动和热烈面前动了容,他紧紧地回拥着顾夕颜。

在黑暗中,两人静静地依偎了好一会。

顾夕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了手:“好了,懋生,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也有勇气去面对了!”

齐懋生却留恋良久才松开。

两人肩并着肩,手牵着手缓缓地往回走。

顾夕颜见识了魏夫人的手段,对齐懋生此行非常担心。

“你用不着一直把我送回槐园。到这里就行了。在齐府内院,又有段缨络在一旁,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到是你,日夜兼程,早点回去休息休息……”

齐懋生就搂着她的肩亲昵地亲了亲她的鬓角:“我不能离开洪台太长的时候,见了魏夫人就走,可能不能和你告别了……”

顾夕颜很惊讶:“你,你还要去见魏夫人吗?”

齐懋生就发起恼s起来。

“夕颜,我有的时候真的不明白,魏夫人不管是身手、眼光、胆量都堪比男人。可为什么净干些不上道的事?以前地事我就不提了,就拿这次德馨院的事来说吧。就因为毓之暂领燕国公府事务中表现出色,她就心里发慌,生怕他夺了我的爵位。觉得不能再容他了……我又不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她都想的到难道我就想不到。她为什么总是要c手我的事……她也不想想,如今我们这一房里还剩几个人,我身边还有几个可用之人。哦,毓之表现优秀。就把他干掉,齐潇也表现的很优秀,是不是下一个就轮到了他,把他也干掉她才安心啊!难道在她的心里,我就这么让她不放

顾夕颜鄂然。

齐懋生对魏夫人在德馨院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不是憎恨,不是忿慨,而是抱怨,抱怨“魏夫人总是c手他的事”……

“把人都给弄死了。难道把爵位让熙照收了回去……毓之是我什么人,是我地亲侄子。她怎么就不想想,她一个指头指着他的时候,还有四个指头指着自己。伤人三百,自损一千,那是让毓之丢脸吗?那是在打我的脸。打我们这一房的脸……她就整天坐在那里盘算这盘算那地。她为什么就不能消停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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