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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辛基,城周森林。

长发的北欧男人乘坐雪橇,前方有六条雪橇犬在森林雪道上疾驰,道路两旁的白桦树生长得极高,男人口中兴奋地呼号着什么,蓝色的眼睛在白雪映衬在越发透亮。

很快,雪橇犬的步伐停在了森林中的一处小别墅前,小别墅倚树而居,占地面积很小,主要材料是棕褐色的木头,风格自然童真,乍一看像童话书里的插图。

长发男人踏上木质台阶,走到了门前,门两边挂着麋鹿型铜灯,在森林里闪着盈盈的光点,门上并无门铃一类的东西,长发男人大手扣门,口中艰难地发出一个类似中文的读音:“江!”

不一会儿,就有个非常年轻的亚洲男人开了门,屋内气温高,他只穿了件薄毛衣,室外的寒风在开门的一瞬钻进去,他也并未觉得冷,用简单的芬兰语同对面的人打招呼:“埃里克,早上好。”这个人是江砚池。

埃里克把身后背着的东西递给江砚池,非常得意地说:“今天的菜式是越橘和烤鹿肉,还有一些小树莓果酱和蘑菇,这些都是我母亲亲手做的,她可是烤鹿肉的一把好手!”

江砚池接过一米长的食盒包,笑道:“代我谢谢你母亲。”

“不用谢。”埃里克用新学的中文十分拗口地回着,很好奇地用母语接着问:“柏小姐他们还没醒吗,这些鹿肉可要趁热吃,我和我的伙伴为了尽快送到甚至都没歇上一分钟。”他指着停在别墅门前空地上吐着舌头的六条哈士奇。

“应该醒了,放心吧,我们会好好享用的。”江砚池耸了耸肩,又想到了什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埃里克,说:“这是我们明天需要的东西,麻烦你明早同一时间送到。”

埃里克接过来看了看,惊喜得大呼小叫:“我知道!明天是你们中国的年,你是要自己做中国食物吗?”

江砚池点了点头。

埃里克蠢蠢欲动:“我我还没吃过正宗的中餐,你知道的,我们这里的中餐馆味道”

江砚池无奈,关门前同他保证:“我明天多包一些饺子,可以吗?”

埃里克兴奋地跳下台阶,他的六只伙伴也跟着情绪高昂的“汪”起来,被埃里克急忙制止,“嘘!客人还在睡!”

位于此处的森林别墅是埃里克全家的收入来源,除了出租房屋外,他们还可以供应食物、游玩项目等,这个冬天光临的叁个中国客人出手尤其大方,埃里克家这两季的生活费用都无需担忧了。

屋内,江砚池把埃里克拿过来的东西摆上了餐桌,他说得没错,烤好的鹿肉在欧洲越橘的点缀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香气,江砚池又放好餐具,就去一楼里侧的卧室叫人。

现在是八点钟,但森林里的光线仍然有些暗,积雪是厚厚的一大层,这里人烟罕至,周围安静得要命。

柏雁声的卧室在一楼最靠里的地方,里边有一面石制壁炉和一整面落地窗,地上铺了极厚的羊绒毯子,软床上的垫子能长得能拖到地毯上。

江砚池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内传来啪啪的声音,混着柏望果没完没了地撒娇叫着“姐姐”。

屋里边儿当真是折腾得一塌糊涂了,壁炉里的柴火噼里啪啦地烧着,就这么一尾光映衬得整间屋子都发着暖烘烘的橙光,落地窗前倒是遮上了一层帘子,但那种白色的半透明帘子,轻而易举就能透过它看到窗外森林的一框美景,床上的被褥、软垫都折腾的掉了一半儿在地毯上,屋子里有股性爱特有的腥甜味儿。

床上,柏雁声被全裸着按着,腰下垫了枕头,双腿环在弟弟劲瘦的腰上,穴里含着他粗硬的性器,也不知道被顶到哪儿了,她双手抓着床单、夹着腿颤巍巍地喊了一声,好半天了屁股还发着抖,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柏望果没在这时候动她,老老实实地摸着她缝隙前方的那小块敏感的阴蒂,等她这次高潮过去了,身体缓和下来了才俯下身去亲她,很是痴缠地问:“抖得这么厉害,我弄你弄得这么舒服?”

柏雁声累得双腿夹不住弟弟的腰,软塌塌地垂到了床上,舒服定然是舒服的,这小孩一大早就摸到她房间,生生给她舔醒了,她还当是做梦呢,稀里糊涂地快乐着,谁知一睁眼就是一次高潮,两腿之间的缝隙让他舔得汁水淋漓。

这么一大早的,柏雁声被一个孩子弄成这样,是有些扭不开这个脸的,刚舒服完就想把人踹下床,奈何没力气,只好瞪他一眼,细细地喘着气:“你给我滚下去。”

柏望果知道他姐姐是什么脾气,被骂了还笑嘻嘻的,黏糊糊地说不要,然后没完没了地去亲她,握着她的手让她摸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少年人那么大一根阴茎,竟然全插了进去,周遭全是黏答答的液体。

柏雁声瞧弟弟那个得意的样子,趁机摸到他两个沉甸甸的卵蛋,柏望果口中发出嘶的一声,又往外吐了口热气,他是喜欢被姐姐摸着的,一被她碰,他就舒服得腰眼发麻。

柏望果有些忍不住了,小幅度地往前顶送了两下,柏雁声刚松开手,他就兜着她的腰大力讨伐起来,十八九岁的孩子,开荤时间不长,一做起来是没什么控制力的,尤其身下的人是他梦寐以求的。

柏雁声被肏得快逸出哭腔,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身体敏感得一碰就颤,何况果果还这么有力地弄,下半身快被顶化了、麻了,像是时时刻刻都在高潮,敏感得不住收缩。

“果果你慢点儿唔”她禁不住求饶,胡乱抓住弟弟的手腕,却被他反手十指相扣地按在床上,柏望果的腰腹、大腿都绷得死紧,一下下地把自己的阴茎送进姐姐的肉穴里。

也就在这时候,没关严的门缝儿变大了,吱呀着敞开了够站一个人的宽度,床上那两人先头还没注意,直到江砚池出现在那儿。

相比起柏家的姐弟两个,他看起来可以说是不能再正经了,衣物、头发处处整齐,清冽的五官为了他增添了一些严肃正直的气质,他这样的人出现在这里,说是便衣的扫黄警察都有人信。

这还是头一次,柏雁声在和人做爱时,有另一个大咧咧地站着看,她有些接受不了,下意识地往回缩着屁股躲。

柏望果也发现了,他回头挑衅地笑了笑:“江哥,你站那儿干嘛,姐姐不好意思了。”边说,他还边动了两下。

江砚池摆了摆手,意思是你继续。

有“情敌”看着,年少轻狂的柏望果更来劲了,男人用起力气来,女人根本躲不过的,柏雁声本来就被做了好几遭了,哪里扛得住,柏望果掐着她的腰把自己往里送,从江砚池的位置,恰好能一清二楚地看到柏雁声被肏得潮吹时喷出来的液体。

他有些心痒地蹭了蹭鼻尖,不由自主地往里走。

柏雁声见他往前就越发想躲,可房间不大,江砚池两叁步都坐到了床边,甚至低头吻了吻她,擦了擦了汗湿的脸颊。

“没关系,雁声。”他那张冷酷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格外柔软,满眼的珍视浓重得快逸出来,“没关系,不躲。”

柏雁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柏望果拉起来抱进怀里捂着,柏望果小气的毛病犯了,还顺手拿了毯子把他姐姐抱着,连跟头发丝都没让江砚池瞧见,还装模作样地说:“冷。”

江砚池也懒得和小孩计较了,伸手戳了柏望果湿乎乎的脑袋一下:“一大早的”

柏望果把姐姐搂得更紧了,生怕江砚池过来夺似的。

“行了别捂着了。”江砚池无奈地笑。“赶紧去洗个澡过来吃饭。”

这么一通折腾的后果是,吃饭的时候柏雁声不搭理他们两个了,无论柏望果怎么装乖卖傻、江砚池如何温柔讨好,柏总一概不听,真让他们给气着了。

他们叁个是在长信年会半个月后,柏雁声处理完所有的紧急公务后飞到这边的,计划好了要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江砚池和柏望果私下底商量过,一人一天,多出来的那一天让柏雁声休息。

昨天是江砚池,今天柏望果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过来“接手”。

趁着江砚池去给柏雁声倒热水的功夫,柏望果又凑上来装可怜了,把柏雁声挤在沙发的角落里,搂着腰用脸颊蹭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不理我,行吗?”

柏雁声神色淡淡地:“错哪儿了?”

柏望果瞎说八道:“错在没有关好门,让江哥有机可乘。”

压根儿就不是这么回事,柏雁声刚想反驳,弟弟又缠上来了,嘴唇在她脸颊上到处亲,像是发情的小兽:“姐姐,姐姐,你嘴张开好不好,我想亲你。”

江砚池把水端回来的时候,柏望果已经得手了,小孩年纪虽小,却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下流招数,亲吻的时候很不要脸,那个劲头比做爱还让人脸红,他把柏雁声的舌头裹进嘴里,像给她口交那样一吮一吮的吸着,好不容易放过了,柏雁声把被吸得发疼的舌头缩回去,柏望果又去舔她下巴上流下来的口水,从下巴尖儿往上舔,像是要吃了他姐姐。

柏雁声被他缠得没办法了,手抵在他胸前推,却发现自己陡然悬空了——江砚池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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