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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想象得到,此时小皮正搂抱着,亲吻着可可的两条大长腿,隔着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在自己身上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贪婪地磨蹭着,要知道这小子自己才是在体校训练一天正满身臭汗连澡都没洗。

这让我不由得把自己想象成现在的小皮,让爱妻的丝袜美足轻轻踩在我的胯间……正是这样的想法让我的身体有了某些异样的感觉,但若是现实中,平日里的身份和受到的正统教育却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出这样猥亵的举动,或许我的某些内心深处的癖好只能借由这个乡下野孩子帮我实现。

“姐,你再乱动小裤衩子可叫俺看个光光咯。”“看个屁啊!小流氓!……好痒,真的好痒,姐求你了,再不让姐过去就真的要出事了。”可可听了臊得赶忙夹紧双腿,但无奈一阵又一阵痒痒从脚心传来让她又一次瘫软在皮椅上。

“嘿嘿,姐,俺就想看你屁股给不?”“滚!不准摸那里!”只听得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可可真的怒了,看来小皮确实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呐呐呐!老娘叫了多少次,这个死丫头还坐这儿玩手机!”就在这时,又是那阵机关枪一般的女声打断了俩人的好戏,也打断了我旁观的热情。

“对不起,我已经下班了,当班护士应该马上会过去……”“那老娘可不管,你穿了这身衣服坐这儿就得管,不然抱着个手机浪笑着是要等哪个野男人?”只见可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毕竟有些理亏,但脸上还是挂着温和的笑,“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我们是为你治病,不是为你服务……”“哟呵,小逼还敢跟老娘犟嘴!挣的就是伺候人的钱就别跟我扯什么尊重,说白了你们就跟出来卖的没啥两样。”“告诉你,你们医院的刘院,郑处,王主任咱家那口子都熟,老娘只要一投诉你明天就得走人。”那女人嗓门越来越大,眼见着病房里渐渐骚动起来,部分好事的病人正从房间里探出脑袋。

“那你请便。”可可“腾”地站起身来,就这么光脚站在冰凉的地砖上,挺胸露出自己的胸牌,看得出可可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尽管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态度,但凭一个小姑娘受到这样侮辱,还是忍不住表现出自己的情绪。

可能是本人向来比较木讷,外加多年读书读傻了,不擅长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尽管心里清楚这个时候应该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娇妻,但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法。

我见过多数这类医疗纠纷病人骂几句也就算了,毕竟病还要看,身体是自己的,因而只是傻傻站在门外盼望他们各退一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然而事实证明我想错了。

“好,小姑娘!老娘这就教教你做人!”可可的态度显然更加刺激了那女人的神经,只见她随手抄起个病历夹就噼头盖脸砸了过来。

我心里暗叫不好,赶忙抢上前去,但有人已经先我一步挡在了可可身前。

只见小皮一个箭步钻出来,一把捏住那女人的手腕。小皮那虽壮实却仍显稚嫩的胳膊却像是藏着使不完的力气,如老虎钳般死死钳住那女人的手腕。

那女人被捏的生疼,手一松病历夹落在地上,嘴上却依旧不示弱,恶狠狠地盯住眼前的可可和小皮。

“哪里来的小毛孩子,跟你啥关系?”“她是俺女人,你敢动她试试,俺瞅你个老逼倒像出来卖的。”不得不说小皮虽然在同龄孩子当中显得壮实,个头却并不大,在这么个壮年女人面前似乎占不了什么优势,但那股子乡下孩子打起架来的野性气息足以让人生畏。

“小皮你快出去!还嫌给姐添的乱不够多吗!”那女人见小皮不松手也慌了神,一面破口大骂一面冲着小皮又踢又挠,不多会儿小皮胳膊大腿上也留下了几道血痕,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可可这下倒是急得快哭了都。

“阿姨,您冷静点儿,她刚上班不久,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多包涵。”我见事情闹大也不得不上去,我情知在我们这样的单位有太多的病人得罪不起,就那女人刚报的那一串名字各个都大的能压死我,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我还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希望大事化了,说完我又冲小皮呵斥道。

“小皮,松手!回家再跟你算账!”“你又是谁?”那女人斜着个三角眼打量着我,似乎我一看就是个级别不足以跟她平等对话的人。

“我是她未婚夫,也是这所医院的医生,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你处理……”“本来就是她不对嘛,小皮有什么错!大不了辞职不干,你怕什么!”可可显然对我这般退让很是不满,气得拍了我一巴掌。

“嘿哟!你又是她未婚夫?她到底几个男人呀?”那女人一面揉着手腕一面冷笑,这时病房大门开了,一群保安簇拥着医疗和护理总值班过来了。

“怎么回事?”护理总值班是个40来岁的女人,一副冰冷的大眼镜罩着一副只有绝经期女人才有的面容。

“护士长,你们的小护士怎么调教的?上班时间跟个小毛孩子鬼混,不管病人死活,这情况我明天打算跟刘院和郑处反映一下。”“护士长,我……”“你别说了。”可可刚想申辩什么就被打断,护理总那刀子一样的目光在她光着的脚上和扔在一边的护士鞋上停留了片刻又落在了小皮身上,“他是你带进来的?”“明天写一份书面检讨交到我这里,外加跟当面病人道歉,其余处理在院周会上我们再说。”可可不再言语,只是低下脑袋,我听到了她轻轻的啜泣,几滴眼泪落了下来。

“护士长,我是他未婚夫,是本院xx科的,这事惊动到您我带她跟您赔不是,您看能不能……”我知道领导一般放出这样的话来,在院周会上提出来的话这后果不是我们承担的起的,赶忙把那女人拉到一边打圆场,背后可可默默地整了整衣衫,穿好鞋拉着小皮从人缝中找个空儿走了。

我好话说尽总算把这俩老女人打发好,围观的人群总算渐渐散去,当我转过身来,可可和小皮已经没了踪影,而她的手提包和手机都还在办公室里放着,心想他俩应该还没走远,便在这病房里瞎转悠,本来商议好的聚餐就这么泡汤了就让我很失落,那护理总临走前怪声怪气的一句话更是让我不痛快。

“医生,可得看好你老婆哟!”当我走过一个拐角,听到走廊尽头的换药室里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我轻轻推门进去,换药室的床前拉着个粉色的屏风,隐约可以看出后边两个模煳的人影,却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

“姐,俺当时只想着不让你受伤,哪晓得又给你添这么大乱子……”“别说了……快脱了,让姐看看伤哪儿了。”“这点儿伤不碍事,俺身子好着咧!”“听话,快脱了,在一群姑娘跟前脱光了做检查没见妳个大小伙子害臊过,怎么这会跟姐反倒不好意思了。”“哎哟!姐,好凉,别弄了可行!”“不行!消毒呢……忘了你这些天吃了姐多少豆腐,姐现在要弄回来!哎呀,你怎么……”“嘿嘿,俺这家伙一见了姐不知怎的就翘老高了,摁都摁不住。”“碍事!(轻声拍打的声音),你自己摁着它……哎!怎么又弹出来了!”“还不是姐你给弄太舒坦了,嘿嘿,就弄这儿……姐,你使点劲,俺被你弄得快活的不得了……”“算了,姐帮你摁着……臭小子,这么弄该舒服了吧!”“不过,现在孩子发育真不错,小雀雀都长这么大了,咱小皮不愧是练体育的。”“比俺哥的咋样?你们女的不就稀罕大的嘛。”“去!少给我提你哥,我才不知道。”“别呀,你俩没那个过吗?”“哪个?”“你俩没操过屄吗?”啪!(这下是个重重的拍打声。)“小孩子家的,瞧你,光着屁股说这些都不脸红吗!”“嘿嘿,那有啥的,操过还不让说?”“少来,快点儿!被你哥看到要骂死我了。

“喔喔,可是姐弄的好鸡吧舒坦死,俺要出来了……”屏风背后果然是可可和小皮的对话声,可可的声音显得娇弱而急切,小皮仍一如既往的没羞没臊,还时而夹杂着享受般的喘息。俩人这番对话让我原本的担心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莫大的愤怒,我想都没想便一把拉开屏风,眼前的一幕更是让我怒火冲天。

只见小皮在换药床上躺成个大字,黝黑的两腿岔开着,短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以下,尚未发育完全的生殖器正高高耸立在周围澹澹几簇茸毛当中,大小竟丝毫不逊于成年男性,约摸有16公分长,四根手指头蜷成一块儿那么粗,既显现出青春期运动男孩的阳刚和活力,却又带着几分稚嫩的气息——正握在可可手中套弄着,红通通的硕大龟头和黑漆漆暴起的青筋时而没入可可手中又时而吐出。可可还穿着上班时的装束——护士服和长筒肉色丝袜站在一旁伏低着腰身一下下帮小皮手淫,那护士服低低的领口向下敞开,里边的的深沟和晃晃荡荡的双乳正对着床上小皮那一脸享受的笑。

当这一切被我打断时,也许是受到突然的刺激,小皮的下体忍不住耸动几下,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尽管他黑黑的阴茎上方还盖着块纱布,或许是射出来的东西太多,那些乳白色的液体还是透过纱布纤维的间隙一滴一滴流到可可手上。

“你们做什么!”“老公,我……”“哥,姐正帮俺洗身子咧……”“你闭嘴!”我喝住小皮,转而冲可可扬起了巴掌,印象中自认识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冲她发火,“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本就不善言辞的我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此时此刻,我倒希望可可向我解释点什么,可她却只是站起身来低头不语,一面甩着手上那些黏煳煳的东西。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可可脸上落下,她却依旧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一旁洗了洗手,继而轻声对小皮说,“小皮,我们走。”说罢便头也不回走出了换药室,走出门室我看到她偷偷抹了抹眼角。

小皮怯怯地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可可的背影,便迅速穿好衣裤,把他那根依然微微硬着的“小雀雀”塞进裤子里,跟在了可可后边。

这下倒是留下我一人,彷佛是我犯了错般呆愣在原地,手还高高举起僵在空中。

当我走回到办公室里发现可可的提包还放在桌上,再打她的电话,包里响起了悦耳的手机铃声。再打小皮的电话,又一直是关机状态。

这丫头虽然看似柔弱,但脾气上来比谁都倔,想到可可拉着小皮,一个小女人和一个大男孩,大半夜的在街头游荡,我不禁又担心起来,甚至开始反思刚才是否是我的过错,或许我是真的误会了我的未婚妻?

当我匆忙赶回家时,家里依旧是黑灯瞎火。

可可身上既没带钱包也没带身份证,这个点他们还能上哪儿?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地方来,想也没想就再出了门拦了辆的士。

“去市业余体校。”“老哥这么晚上那儿,看孩子?”“呵呵,不,去找个人。”这个城市的司机师傅永远都是话唠,似乎知晓这座城市的一切。一面跟司机又一茬没一茬地聊着,我一面想着小皮来市里这么久,我还不太了解他平时去哪些地方,去他训练的宿舍看看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那就好,看你文质彬彬的,家里有孩子可千万别往那儿送。”“噢,怎么说?”“老哥,外地人吧?那一代是本市有名的三不管地带,正经人家谁把小孩子送去练体育,送去那儿的都是周边县城家里有几个钱,小孩子又欠管教的。那些小崽子本来就不是念书的料,还特么一个个有一身使不完的劲儿,成天聚一块儿除了训练就是打架泡吧,要不就是去附近的学校里耍小姑娘。老子昨晚刚上那儿拉了个小姑娘去上医院,就是跟那群练体育的小崽子瞎混,结果肚子被搞大了连孩子他爹是谁都不知道,血留了我一车,真特么造孽……”虽然没太用心去听司机说的那些,但我心里也不由“咯噔”了,我从没想过小皮这么一个孩子整天接触的是那样的环境,甚至自己的人生经历都是在和书本考试打交道,一路安分守己走来,从来没接触过他所说的那些人和事。

更让我放心不下的是,我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未婚妻身处那样环境又会面临什么。

我只能催促司机加快车速。

市业余体校的宿舍铁门从来是不关的,刚走进楼道就闻见一股青春期男孩特有的汗臭味,各种打牌、叫骂声不绝于耳。

小皮的宿舍大门紧闭,我质问宿管怎么能放任这个年纪的孩子夜不归宿,那大妈看着电视机屏幕头也不回地甩回我一句,“您当这是实验中学呐?爹妈都不管的娃我管得住?”我不再问她,索性问了小皮的宿舍号,自己走了上去,那大妈也不阻拦。

敲开那间宿舍门,给我开门的男孩和小皮差不多13、4岁的年纪,光着膀子,也是小牛犊子一般的体格,开门便冲我脸上吐了个烟圈,“找谁啊大叔?”“小皮住不住这里?”“不在!”“那他去哪了?”“干女人去了吧,老子刚见他带了个妞儿回来,这会儿估计鸡吧插在屄里,操得正爽咧!”我被这小子一连串的粗口噎得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刚想再问点儿什么,忽然那间宿舍里边的卫生间里窜出个浑身一丝不挂的男孩,胯下老大的家伙硬挺着晃里晃荡的,手里提捏着什么东西冲给我开门的男孩兴奋地喊道,“看老子在厕所发现啥咧!准是刚才小皮带来那妞儿换下来的!”我这才看清那小子手里捏着一条女式肉色丝袜,正是医院护士们上班时穿的那种,可可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个脱掉的东西,在我看来最熟悉不过,“操!小皮这狗日的从哪儿找的这么骚的妞儿,给老子闻闻看臭不臭,骚不骚?”“会不会是他那当护士的小嫂子?给咱看过照片那个,听说骚的一逼?”光膀子男孩见了也立马来了劲儿,顿时跑过去一把抢过来,还当真将拿袜子凑到脸上闻了又闻,“妈的!当真一股女人的骚味儿!看老子怎么玩儿她这个小屄!”“喂,那个……”那男孩说着便一把将丝袜塞进自己小内裤的裆儿里,方才留意到我还站在门口,便冲我一脸不耐烦道,“咋?大叔你也想闻一个?没事老子关门啦!”接着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走出这所不大的学校,茫然若失的我拐进一条逼仄的小巷,这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到处是油腻腻的撸串味儿,街边一间挨着一间的洗头屋里发出粉红色的暧昧灯光,映照着墙上各种成人保健、无痛人流小广告。店里边总会坐着两三个花枝招展穿着暴露的女孩,而进进出出的客人全是和小皮年纪相彷的半大孩子,你会看见一个13、4岁的男孩老练地勾起一个小姐消失在粉红的灯光尽头,不一会儿便带着一脸的满足系着裤带走出来。这是这里的特色景象,为这所城市gdp或多或少也贡献了几个百分点,和我所在的城中cbd彷佛完全两个世界。

不知楼上哪间“日租房”里扔下个东西擦着我的鼻尖落到地上,望了一眼,那是个开了封的避孕套外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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