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声音非常认真，让夜天绫知道他并没有说谎。

“好吧，那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既然知道是这样的答案，夜天绫也不再去纠结，对于她来说，能够获得五行灵珠来说也不是坏事。

能够平衡五行，至少能够牵制她身体中的力量。

“可以。”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男子对于夜天绫的态度异常的温和，让夜天绫觉得奇怪。

一个管理者对她这么热情真的没有什么关系么？

“我想问，空间***现的南宫谨是我现实中的朋友么？”

虽然心中有了答案，但是夜天绫还是想要问出来。

原来是问南宫谨的事情么？

明白了夜天绫的目的，对方的手猛的握了起来。

虽然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白衣男子还是觉得非常难受。

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是被什么蹂躏了一样，几乎被人捏成了碎片。

“是的。”

“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明明这是对她的考验不是么？

“为了保护你。”

对于这个问题白衣男子没有任何的隐瞒，虽然非常不甘心，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该说出来的事情绝对会说出来，不因为自己的不爽而隐瞒。

而夜天绫在知道了这样的答案之后脸色却猛的一变。

“我明白了……”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南宫谨的出现是真的，为了保护她也是真的。

忽然之间，夜天绫的左胸传来了一种揪扯的疼痛，痛的她几乎要窒息。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慢慢的将手捂在自己的胸口，夜天绫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觉得非常不解，想了想就不去在意了。

但是在那一瞬间，男子的延伸出现了瞬间的恍惚。

或许，她还记得。

就算是记忆中没有了曾经的记忆，但是灵魂却没有彻底忘记。

白衣男子看着夜天绫，眼神中带着几分痛楚，但是更多的却是开心。

就算是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在一起，只要绫能够记得，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那你又是谁？你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一开始男子说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夜天绫或许会相信。

但是现在，当他说出了关于南宫谨的一切之后，夜天绫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毕竟连一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人都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谁？

而男子在听到了夜天绫的话之后，微微的一笑，脸上却露出了哀戚的表情。

的确，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有些话，现在又怎么能说出来，毕竟当初做错事的人是他……

“不能说。”

“为何？”

夜天绫想过或许他不愿说，但这不能说……

“天道。”

这倒不是他在说谎，而是真的不能说。

如今他算是已死之人，身为一轮残魂的他，有太多的事不可言语，所以不能说。

听到这样的回答，夜天绫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安静了下来。罢了，既然天道注定不能说，那她便不问。不过她有种预感，最终她会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哪怕那个时候她已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