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寒羽接过卷子，立即开始比对。

“第一题一样，第二题一样，第三题……呃……不一样，第四题……呃，第五题…..呃……”邹寒羽越对脸色越难看，对到最后他竟哑笑起来。

“自找的。”我看着邹寒羽猪肝色的脸，自言一声。

“小白，你知道第五题......”

“打住！我不听。”我一句话把邹寒羽塞回去。

被我呛住，邹寒羽脸色更难看。

“老李，把你的卷给我。”邹寒羽咬咬牙，似乎并不死心。

李光玉从书包里掏出卷子，给了邹寒羽。后者一结果卷子，眼睛直接直了。

“心情如何？”我看着邹寒羽快滴血的表情，戏谑道。

“感觉整个人都飞起来了。”邹寒羽放下卷子，表情极度的不自然。

“小白，你知道我数学选择错了几个吗？五个。”邹寒羽比量一下，他竟笑出来。

但是我能看出那是苦笑，苦到不能再苦。

数学选择总共才十个，一个五分。

二十五分，邹寒羽也是醉了。

“没事啊。你只是对出不一样的题。你可能做对了，子云可能做错了。”我安慰道。

“不.…..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我做错了。”

“没事啊。说不定你涂卡时一不小心涂对了。”我再次安慰。

“如果说我忘了涂卡呢？”

邹寒羽把脸完全转向我，我能看到他的表情已经僵硬到极为不自然的地步。

“呵呵。五十分没了。这次垫底了。”邹寒羽目光呆滞，嘴角时不时的抽动。

我没办法再安慰，毕竟五十分没了，这可是半张物理卷的分数啊！

……

我清楚的记得邹寒羽整整一天都没缓过来，晚上做梦还说关于这次考试的梦话。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