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在放开他的时候，还深情地亲了一下陈述。然后她带几分羞涩笑了一下说：

“也可能陈述君还不知道，在日本一个男人能拥有一个中国女人，那是很荣幸的一件事情。而一个日本姑娘，也很向往嫁一个中国男人。因此在战前，你们中国的很多留学生，在日本找了不少日本姑娘做老婆。而大日本皇军来到中国以后，他们一看见中国的花姑娘，他们就会象疯了一样冲上去。他们把能睡一次中国女人，看作是一种非常荣幸的事情。”

陈述心底的中国情结被杏子一下子拨动了，他立时就接话说：

“可在中国，你们皇军的这种行为，中国人是最不能容忍地。中国人有两种事情是不能原谅的。一是杀父之仇，二是夺妻之恨。如果有一个人强暴了他的妻子，这是对他人生的最大污辱。他会让这个人拿性命来偿还的。中国文化里有一种根深蒂固的东西，就是除恶扬善。对恶人恶事，人人恨而殊之。对善人善事，人人会敬而帮之。杀人者要偿命，有仇则必报，这就是中国文化。中国人的血液里，就流淌着这些东西。”

陈述刚说到这里，他一下意识到，他今天这些话是不该在这个时候说的。如果他要再说下去，也许会引来杀身之祸的。他马上收了收情绪，又谦卑地说：

“对不起，我在这里又说多了。大和民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天皇是人世间最英明的君主。皇军要在中国建立大东亚共荣，实现王道乐土，这是人类最伟大的事业。陈述能为皇军效力，是本人最大的荣幸。谢谢杏子皇军对我长期的信任和帮助。”

杏子仍然很兴奋地：

“你说的很好，我一直对你非常信任。我希望你在这次保卫元山将军的过程中，同我好好合作，圆满完成派遣军司令部交下来的任务。”

“我一定会好好配合杏子皇军，完成好这次保卫元山阁下的任务。”

新四军东进二支队司令部作战室里，张司令员和刘政委正在地图前研究敌情。

一声报告声传进屋里，张司令员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