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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0

【41】不听话是要打滴(上)

【41】不听话是要打滴(上)

“爸爸,到底怎么回事?”宁希唯想要吼叫,但话说出口,却相当无力,连他一向y朗的身子,此时也软软的瘫坐在椅子上。

“五天前,允儿没有留下片言只字离家出走了。”

宁沛毅挑着重点说,宁希唯坐直身子,五天?昨晚她还好好的和自己通电话呢!

“爸?允儿离家出走五天了?不对啊,她每天晚上九点都会和我通电话。”宁希唯的话,让宁沛毅jing神为之一振,仿佛看到了一线曙光。

“昨天晚上也有?”电话开了免提,宁家的人,一听这消息,紧绷的脸容都稍微缓和了一些。

“嗯,是的。她的声音很正常,不过,完全没提过离家出走的事。爸,你们别担心,估计她只是躲起来了。我试试打电话给她,劝劝她吧!”

宁希唯攥得紧紧的手掌自然地松开,刚才涌上心头的担心和不安,这时基本散了一半,不过,那丫头为何会无缘无故地玩失踪?

“爸,允儿为什么会离家出走?”宁希唯是听得出来,爸爸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焦虑。

“允儿那丫头,非要去当什么破歌手,我不过是说了她两句,第二天,她便不见了!”

宁沛毅虽然为nv儿的失踪而焦心,但他却不觉得当时那样的阻挠是错。宁希唯沉默着,他是很想责怪老爸,但一想到这五天的折腾,终是没有将话说出口。

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追究责任,而是妹妹的下落。

宁希唯放下电话,虽然她昨晚还好好的跟他说了大半小时的电话,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松。但他现在想马上将她揪出来以确认她平安无事。

于是试着拔了宁之允的电话,却如老爸所说,是关机状态。以他对宁之允的了解,看来,这丫头是存心想闹得这家里犬不宁。他其实也能想像,像老爸那样的脾x,说的话肯定是很难听,但这样任x地出走,也实在不对。这丫头,什么时候这脾气也长得这么倔了?

这时的宁希唯又坐不住了,身上的毕挺军装因他不耐地踱来踱去而悉悉作响。不觉间两道浓眉又皱了起来,猛然想起,自己一直漏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

掏出手机翻了好一会,翻到这重要人物的电话,拔过去。

“楚凡!”

“希唯,真少见,怎么突然想起老朋友来了?”电话那边响起区楚凡略有些错愕的声音。

“允儿那丫头,这几天有照常去表演吗?”他坐了下来,语气难掩期待。

“啊?!她几天没来非凡表演了,我也有好几天不见她了,打她手机也总是关机,我还以为她去渡假了。”

区楚凡自从那天在郊外见过宁之允,说了那一番话之后,也有好几天没见着她。虽然他很担心,因为她从没试过在没请假的情况下翘班,却以为她是忙着和父母周旋忘了请假,所以也没往其他方面多想。

现在听宁希唯这么一问,心里也多了些想法。宁希唯对这个老同学的私生活是不敢恭维,但对他的人品却没有怀疑。于是便将允儿失踪的事告诉了他,两人对宁之允的去向是同样的茫然。

挂了电话,宁希唯的一点希望又被掐灭,知道大概得等到晚上九点,才能问清楚事件事的来龙去脉。

之后,无计可施的宁希唯,打开电脑撰写起新的方案。只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像平时一般集中jing力,总是不由自主地望向电话,期望家人或是允儿的声音能在电话那头响起。偏偏电话是响了几次,却都是基地内的电话。

下午,舒佩文打电话来,让宁希唯到机房去一趟。

宁希唯在机房里折腾了一会,事情处理完就匆匆赶回自己的办公室。这段时间舒佩文完全没有知难而退的样子,那ai意的表露反而b起以往更加地赤果。而舒佩文这时时含情脉脉的目光,也让宁希唯总感觉如芒在背。他逃一般回到办公室,深怕错过了任何关于宁之允消息的电话,这时的他,只想一刻不离地坐电话旁边。

电话响起的时候,宁希唯第一时间接起电话,瞄瞄来电,是基地内的电话,燃起的火苗又被冷风嗖地一下吹灭,语气顿时冷静沉稳如电脑语音。

“喂,你好,我是三师宁希唯。”

“喂,宁副师长,你好!我这里军区接待处,有位漂亮的姑娘找你!”

“什么?有姑娘找我?”宁希唯像听到天大的奇闻,今天不是愚人节吧,玩什么骗人的把戏?

“对!她说是你妹妹!”对方慢条斯理的话,瞬间让话筒也炽热得烫手,宁希唯差点将话筒也扔了,然后赶紧大声地说。

“你让她等等,我马上去接她!”

匆忙扔了话筒,捞起钥匙起身就往外跑,由于动作过大过急,连椅子都被弄翻在地,一旁的王沐青正在帮他整理着资料,见他什么也没交待就如风一般飙了出去,望着那“呯”地一下关上的门,楞了一下,反应过来才走过去扶起椅子。

十分钟后,宁希唯将车嘎地一下停在接待处门口,跳下车后,用跑的冲进接待口,接待处的小张见平时笃定从容的宁副师长这风风火火的模样,楞了一下,站起来敬了个礼,“宁副师长好!”

宁希唯匆忙回了个礼,墨黑的眸子却不曾在小张脸上停留半刻,而是在接待室里迅速环视了一周,却不见小张口里妹妹的影子。

“我妹妹呢?”宁希唯努力压着嗓音,视线落在小张脸上,那两道攒起的浓眉及冷嗖嗖的视线让小张感觉到他身上有gu难言的戾气。

小张瑟缩了一下,心里叽咕着这宁副师长那眼光,怎么就像自己是他杀父仇人一样?

“报告宁副师长,那姑娘,上洗手间了!”

小张的话音刚落,接待室靠yan台位置的洗手间门“吱呀”一下打开,走出来那个穿着t恤牛仔k梳着以尾的高挑身影,不是这几天ga0得犬不宁的宁大小姐,还有谁?

【42】不听话是要打滴(下)

【42】不听话是要打滴(下)

“报告宁副师长,那姑娘,上洗手间了!”

小张的话音刚落,接待室靠yan台位置的洗手间门“吱呀”一下打开,走出来那个穿着t恤牛仔k梳着马尾的高挑身影,不是这几天ga0得犬不宁的宁大小姐,还有谁?

那身影一见宁希唯,像风一般飞扑过来,等宁希唯反应过来,那丫头已经像猴子一般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了。

“哥哥!哥哥!”

宁希唯见到她,当然很高兴,从早上就一直悬在半空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整个人踏实了。可这心一踏实这高兴劲一古脑过了之后,宁希唯就对这丫头的乱来行径恨得咬牙切齿了。

当下将她搂着他脖子上那粉藕一般的手臂掰了下来,沉沉嗓音听不出丝毫惊喜。

“臭丫头,你跟我来!”

不算温柔的拽着她到了接待处后面的招待所,招待所里的服务员都是些兵,一看宁副师长牵着个漂亮姑娘的手,有个胆子大点不知轻重士兵的敬过礼后就笑嬉嬉地问。

“宁副师长,这是你家那口子?”

宁希唯脸se微变,因为被宁之允激起的怒气正无处发泄,于是有点不耐烦。

“p!她是我妹!”

拿着房卡进了门,对着那一脸委屈的丫头低吼道。

“坐床上去!”

宁之允一路上风尘仆仆地赶来,本来是满心欢喜,以为给哥哥一个意外惊喜,却不料哥哥那张脸,从接待处初见便黑得像锅底。

宁妹妹乖乖按哥哥说的坐在床上,膝盖合拢双手交叠着平放在膝盖上,眨巴着大眼睛怯怯地望着哥哥那张山雨yu来的冷冰俊脸。“哥哥……”

她猜想,是不是基地里规定不让人来访,哥哥才对贸然来访的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溜溜转着的眸子盛满了委屈,交叠的双手不自在的玩着自己的手指,宁希唯一pgu坐她旁边,拍拍自己的大腿,盯着她低声吼了一声。

“趴过来!”

宁之允愕然,顾不得装可怜小白兔样,眸子里打着无数个问号。

“啊?!什么!”

宁希唯白了她一眼,也懒得跟她解释,只是伸出手掰着她的肩膀,语气仍是十分的不爽。

“啊什么!我让你趴我大腿上!”

宁之允被他强有力的手臂y带着,上半身趴在他大腿上,翘起那被牛仔k包得紧紧的。抬起头正想问哥哥用意何在,却听得“啪、啪、啪”的声响,她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一阵阵的痛。

啊啊……天啊!原来,自己被哥哥打了!

“哥哥!”

宁之允有点不安,也有点羞涩,毕竟自己不是小孩子了,被人这样按着打,颜面何存?

她挣扎着,努力想要挣脱他大手有力的禁锢。只是,宁希唯一个大男人,还是个当兵的,宁妹妹那么丁点吃n般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他那如铁臂一般压在她腰上的手?

宁希唯也不说话,只是紧抿着x感的唇,手一下一下地有力地落在她柔软的上。

“啊啊!哥哥!别打了,痛si我啦!”宁之允大声叫了起来。

宁希唯不理她,仍旧抿着嘴,噼噼啪啪地打了十几下,这才停下来。以绝对谈不上温柔的力度一手从大腿上拎起她,宁之允就势坐在床上,这招待所的床只是在y邦邦的木板床上铺了一层薄薄的棉垫绝对谈不上松软,宁之允刚刚被打了十几下的,一碰着这带点y的床,不由得吡着牙,嘶嘶地x1了两口气,“哥哥,你这是g嘛?为嘛打我?”

宁之允对哥哥的容忍度相对于父母来说要高很多,虽然辣的痛得要si,却也只是嘟着嘴,一双盈着水汽的眸子委屈地瞅着脸黑的宁希唯。

“臭丫头,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一声不吭地跑这里来,你知不知道整个宁家和t市的警署都被你给折腾翻了?”

宁希唯闷声吼道,俊朗的眉目上的神态很是吓人。

宁之允被哥哥这样吼,垂下头不语。不自然地扭着,看来是真的痛。宁希唯依旧瞪着她,见她那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垂下头的样子就像小时候做错事一样,她这可怜巴巴的样子激起他心里无限的怜ai,却被他理智地强压了下去。

“你说!你怎么来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威严,宁希唯奇怪,老爸说过,在各航班及火车的游客名单都找不到这丫头的名字,莫非,她一路上坐长途客车颠簸而来?

宁之允被这个凶巴巴的哥哥吼得一楞一楞的,完全不敢做次,放膝上的手互相玩捏着,抬头怯生生地说。

“我开车来的!”

她开着她那辆车子一路上开开停停,用了五天的时间才从南方的t市来到这北方的r市,问了不少人才找到这鸟不生蛋的偏僻地方。

“开车?!”宁希唯恨不得用工具撬开这丫头的脑袋看看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鬼东西,几千里的路程,这丫头还真敢一个人开着车跑来!幸亏这一路上没出什么意外,不然,若真出了什么意外,她宁之允是怎么消失的恐怕连鬼也不知道。

当下,本来还在后悔自己打了她一顿的宁希唯,恨不得再将她按大腿上再狠狠的打她一顿才能解气。

“宁之允!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这几千公里的路途,你一个nv孩子家,居然单身一人开着车就跑来,你就不怕中途有个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谁管你?谁救你?”

这话,差不多是用吼的,宁希唯这时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初时见她的欢喜心情,早就跑犄角旮旯去了,现在他心里涨满的是恐惧夹杂着心痛和一堆乱七八糟的情绪,y是涨得他都要疯掉了。

宁之允见哥哥的脸se一直冷森森的,于是小声地说。

“哥哥,我在高速公路上,一直跟着旅游大巴走的。”

说着,因一直坐着实太痛,便站了起来。宁希唯瞟了她一眼,喝道。

“坐下继续说!”

宁之允脸一下红了,眸光扑闪着很是可怜,小声地说。

“哥哥,你这样一番毒打,我的好痛!”

------题外话------

咳咳,亲们,觉得允儿这丫头,该打不?

咳咳,事实是,竹子也被老公臭骂了一通,说竹子手肿得跟个猪蹄似的,还打字,是不是不要命了?

【43】打你上痛在我心上

【43】打你上痛在我心上

说着,因一直坐着实太痛,便站了起来。宁希唯瞟了她一眼,喝道。

“坐下继续说!”

宁之允脸一下红了,眸光扑闪着很是可怜,小声地说。

“哥哥,你这样一番毒打,我的好痛!”

片刻之后,宁希唯坐在驻基地的小型医院急诊室,因为基地里大多是男人,所以,这里的设施也以方便为主,急诊室的病床并没有设在单间之内,只是用厚实的布帘在病床四周围了起来,用的时候将布帘拉上,没病号的时候就将布帘收拢,方便室内空气流通。

而宁之允这时正躺在布帘之内的病床上,宁希唯想起刚才那丫头涨红一张脸说着痛的模样不由得心痛起来,看着自己长满老茧的手掌,他不由得怨恨起这不知轻重的手,明明只是想打她几下小小惩诫,却没控制好力度。

布帘之内,护士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婶,估计是察看了伤情,嗓门虽然很大却是怜惜的语气。

“我说丫头,你怎么弄得这pgu红得这么厉害呢?唉哟,你说这细皮nengr0u的,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呢?痛si了吧?”

这种话,无疑是在控诉着宁希唯的暴行,在外面的男人只感觉坐在这急诊室里的椅子上如坐针毡,听着里面细微的ch0u气声,他腾地一下站起来,仿佛痛的是他的似的。

“呃,那个……那个……这路途遥远,我坐车来的时候,这路又太颠簸,一路上磕磕碰磁,坐久了,我这自然就受罪了!”

宁之允的声音弱弱地传出来,妹妹这样掩饰事实倒让宁希唯更加地自责。

“唉哟,丫头呀,你坐车也不能省那么点小钱,要坐软卧pgu就不用遭这种罪了。”

护士不疑有他,只当年轻丫头不知轻重,为了省丁点钱而平白受了这罪。

“丫头,我帮你涂了些消炎的药膏,你好好躺一会,等这药膏完全x1收了,才起床。幸好没有外伤,晚上再来上一次药,估计明天就没啥大碍了。”

护士吩咐完便从另一边绕了出来,笑着对宁希唯说。

“宁副师长,你这妹子真是漂亮,你得好好待人家,下回让她坐软卧来,别为了省那点小钱去坐那种座位y邦邦的长途客车。”

宁希唯不好说真实的原因,关于软卧的事就支吾着,听这护士的语气,显然又误会了两人的关系,便重复着这一路来已经说了n次的话。

“护士长,她真的是我亲生妹妹!”

他虽然不屑去解释这种小事,但这军营里的人x子率直,个个那张嘴都像刀子般又利又薄,那些露骨的话估计会让脸皮极薄的妹妹因被误解而难为情,于是又不厌其烦地解释着。

四十多岁的护士长摆摆手,笑嘻嘻地说:“得了得了,这妹子和亲生妹妹都是一样得用心的疼着!”这话说的,显然是不相信两人是兄妹之说。

宁希唯无奈,也不再作解释。坐急诊室等着这当口,才想起自己刚才怒火攻心,完全忘了要打个电话回家报个平安。于是就在急诊室拔了个电话回家。

“爸,允儿那捣蛋丫头现正在基地里,你们不用担心。其他的事,我回头再跟你们解释。”

……

宁希唯搂着宁之允的纤腰半搀着她步出医院大门,见她走起路来没什么异样,心里却是放心不下,便小心地带着几分讨好软声问道。

“允儿,痛不痛,要不,哥哥背你?”

说着,抢前一步在宁之允跟前蹲下身子,扭头示意宁之允爬上来。

从招待所来医院的时候,宁希唯是开着车子来的,当时他并不知道她伤得这么严重,给她垫了个软垫子坐着,也不过是三五分钟的车程。

只是刚才他听那护士长一说,加上他私下的联想,估m0妹妹这伤势应该挺严重的,若再像刚才那样坐着应该是蛮痛苦的事儿,心痛着妹妹的宁哥哥,也不顾得这基地来来往往的都是自己的部下,只蹲跪着等妹妹爬上背上。

“哥哥,没有那么严重啦!搽了药膏之后,冰冰凉凉的,好多了!”

宁之允刚才被哥哥黑着脸教训了一之后,也不敢抱怨哥哥下手重。一路上只是闷声不吭地低头认认真真反省起来。自己这牛脾气一上来就不计后果,当时确实没想太多,被老爸说了那么决绝的话,背着背囊只想着投奔最疼自己的哥哥。也没想过她这一声不吭地离家出走五天,会给家里带来怎么样的sao乱。

刚才在急诊室时床上趴着的时候,想到哥哥说家里这五天都给她闹得犬不宁,还出动了警方四处寻找她的下落,她才开始害怕,怕回家不知又会被父母如何的痛骂,也怕哥哥会即刻将自己强行遣送回家。

现在见哥哥扭过头,墨黑的眸子满是宠溺地哄着她,她却不太敢造次,摇着头摆着手拒绝着哥哥的好意,完全没了平时那gu粘腻劲。

宁希唯被她这突然的墨迹弄得头大,只是这人是他给弄伤的,先不说自己伤人的理由充不充分,原本不过是想给她个小惩诫却不料这手重得将她打得上了医院,他此时算是真正t会到,打在她身上痛在自己心上这话的真实用意。

“允儿,乖!是哥哥不对,不该下手这么重,很痛是吧,哥哥给你赔不是了!你就别生哥哥气了,让我背你回去吧!”

宁希唯软下声哄着,这情形让他想起她八岁那年,明明说好放学后一起回家,小丫头却贪玩和几个si党去逛街游乐去了。那一次,也将十二岁的宁希唯吓得半si,保镖在校园找了个遍,最终也弄得宁家上下人仰马翻,那丫头,却是一直玩到太yan下山,才施施然从公共汽车上走下来,背着一书包的战利品,哼着歌儿回了家。

十二岁的宁希唯,当时也没忍得住,y是按着这个平时自己捧着护着的宝贝,打了她的几下,结果,那小豆丁晚饭也不吃一古脑就跑林子里,爬樱花树上坐着,那丫头坐树上困得直打盹,却si抱着树g不肯下来。

那时的宁希唯,不得已作了很多承诺,哄了好久,才将这丫头哄下来。

想不到这十多年后的今天,这历史又再重演!

------题外话------

呵呵,这兄妹俩,有够别扭的!

啊啊,谢谢云枫陌亲的漂亮花花。啵一个。

谢谢小翊、小书、小陌陌、猫猫的特意冒泡给竹子留言鼓励。全部送飞吻一个!嘿嘿!

也感谢每天追文的亲们。

竹子的手基本消肿了,贴着药膏也不算太痛了。唉,以后竹子会多注意休养的。感谢大家的关心。

另外,有在追【契约老公,别乱来】这个文的亲们,昨天和今天竹子都更了番外,亲们可以去看了,接下来竹子会努力日更的。

【44】心肝宝贝(全)

【44】心肝宝贝

这驻基地的医院虽然不大,但基地的士兵每天都进行着超负荷的训练,常在丛林里m0爬滚打难免就会弄伤,所以医院门前并不冷清,来来往往的都是些穿着军装的士兵。

宁之允伫着哥哥背后坚持的时间,已经有好几个经过的士兵远远地行着军礼,大概在这个空军基地也没谁不认识他宁希唯。对士兵们的行礼,宁希唯只是点点头,并没有站起来回礼,看来,他是豁出去了,非要让宁之允趴他背上不可。

宁之允看着士兵走过后大多指指点点掩嘴偷笑状,而哥哥却稳如泰山地蹲于她跟前对那些士兵之所为仿若未见。宁之允脸皮薄,想想哥哥一个大爷们就那样半蹲跪在医院门前应该挺难看的,加上这一路上宁之允已经听到不少人将她错认为某人的nv朋友,为免他难堪,宁之允终是拗不过固执坚持的哥哥,弯下腰,趴在他宽阔的背上,手自然的圈过他的脖子。

“哥哥,我很重耶!”宁之允小声地说,脸更加地红通通,毕竟,她是个二十二岁的大姑娘了,不再是十岁的小丫头。

“放心,你还没我负重越野是的一半重量!相信哥哥,哥哥这背b那车子要舒服多了。”

确实对于像宁希唯这种经过各项特殊训练的军人来说,宁之允的重量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压力。

“搂紧我哦!”双手扣着她的腿轻松地站起来的宁希唯,唇角轻扬,眼里闪过一抹温柔。

宁之允听到哥哥的叮嘱,搂着他的手圈得紧了些,一张小脸贴在他背上,属于他的那gu淡淡的清爽气息钻进她鼻尖,熟悉而舒服。他的脚步稳健而且轻快,他的背宽阔而安全,趴了一小会,经过几天长途长途跋涉的她,终于放松了下来,慢慢地闭上双眼睡着了。

宁希唯完全没有负担地背着妹妹,他心里那gu怒火经过这好一阵的折腾早就消停了,感觉到她热热的身子毫无芥蒂地贴着自己,心里暖意洋溢。

“允儿?!”

她的呼x1声细而均匀地在他耳边响起,细微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脖子上,微妙而又难言的滋味一下子占据了他的心房,酸涩中带点甜,甜中又带点微辣,就那样莫名其妙地一点点地侵占着他。

听不到她的回应,宁希唯再次唤了唤她。

“允儿?!”背后的丫头仍然没有反应,看来,这丫头又在他背上睡着了!

小时候,两人经常出去玩,玩累了,小丫头都会撒赖要哥哥背着,而且这背着的路上还要哥哥边走边哼着曲儿讲着故事,通常这曲儿唱了一半故事才开了个头,背上那刁钻的小丫头就会因太累而睡着了。

认知到背后的人儿睡着了,宁希唯心里轻喟,今天这曲儿还没开始哼,这丫头就睡了过去,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迎面吹来的风带着炎热的气息,宁希唯额头上渗着微汗,怕热着妹妹,绕着路尽量挑着树荫底下走,脚步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背着宁之允回到招待所,招待所里的士兵见宁副师长这么一个铮铮铁汉小心地背着个漂亮姑娘,平时那张冷y无表情的脸,现在居然隐约带着笑意,柔和的线条让他看起来更加地俊美多几分。在这一刻那个被大家认为非人构造的宁副师长终于有了些凡人的气息。

当宁希唯小心地将宁之允放在床上时,睡公主因挨着床牵扯着有点痛,缓缓地睁开了眼。

宁希唯拂开她脸上的发丝,宽大的手掌抚过她有点憔悴的脸,柔声说。“允儿,这一路上,累坏了吧?你再睡一会吧,还早着呢!”

宁之允的手搭在大大的手上,动了动身子,侧卧着,眼里仍带着惺忪睡意。

“哥哥,对不起!我让大家担心了,你也吓坏了吧?”

宁希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这一路的长途跋涉虽然让她看起来瘦了些黑了些,但总算没缺胳膊没缺腿完完好好的一个人。

早上听到她失踪的消息时,他一颗心吓得似是从x膛跳了出来一般,有那么一刹那他这个以冷静沉着著称的人居然也尝到了六神无主的滋味。现在冷静下来之后,想想仍后怕。

兄妹二人相视静默相对,宁之允的睡意慢慢散去,心里开始忐忑,见哥哥不语以为他仍在生气。而坐床沿上的宁希唯,瞧她一副做错事的可怜模样,幽深的眸子内波涛暗涌,内心剧烈挣扎着,终是咬着牙俯下身,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俊脸紧贴着她的脸摩挲着,然后小声呢哝道。

“嗯!你这坏心的丫头,差点把哥哥吓si了!”

宁之允很是内疚也很是后悔,张开手臂搭上他宽阔的背上轻拍着,小脸主动迎合着他,感觉到他下巴那yy的胡须茬刺在脸上,微痛,却没有丝毫厌恶及抗拒的念头。

“哥哥,对不起!从小到大,对我最好的人都是哥哥。就算你离开八年,只要我不开心、不顺心,哥哥还是第一个闪过我脑海。所以那天被老爸臭骂了一通之后,我也没多想开着车就上路了,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能投靠的人,只有哥哥而已!”

宁希唯听到妹妹这样说,心里像灌了蜜一般。这才想起那个可恶的老爸,或许才是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他并没打算包庇宝贝妹妹,毕竟离家出走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他宁希唯的心脏可经不过这种刺激事的再三折腾,所以刚才他才由着x子打了她一顿。

现在冷静下来,他也想知道老爸究竟说了什么,b得这个平时看着乖顺的妹妹直接暴走。脸不舍地离开她的脸,双手捧着她的脸。

“允儿,爸跟你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爸说,如果我要去当歌手,就直接滚出宁家!我也不过是按着他的话去做而已。”

宁之允当然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但一想到爸爸说的那句话,她的心就异常难受。当时在宁沛毅夫妇面前,她只觉得气愤,但现在在哥哥面前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她便觉得很委屈,大大的眼睛一下子红了,水蒙蒙的眸子瞅着哥哥,这副可怜模样将某人的心紧紧的揪住。

宁希唯倒ch0u了一口冷气,他现在气si自己,居然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妹妹打了一顿。伸手将眼前连鼻尖都红了的丫头搂进怀里,紧紧地拥着,下巴抵着她的发上。

“允儿,爸那是气话!你是我们的心肝宝贝,谁也不会舍得让你离开!”

【45】越是禁忌越是美!

【45】越是禁忌越是美!

宁之允这五天以来,白天基本只顾着赶路,每天晚上从高速绕出来找个g净的酒店住下休息,这一路上,除了晚上在酒店的休息时间之外,其余的时间,基本都在高速路上度过。

现在见到了哥哥,人一松驰下来,累积了几天的疲劳就袭了上来,嘴里回答着哥哥的询问,眼皮却不受控地耷拉着,顶不住这疲劳的轰炸不禁哈欠连连。

宁希唯看她那一副快要睡着的迷糊样,又好笑又心疼,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叮嘱她快去洗个澡然后先睡一会,而他自己则回办公室将手头的事处理好。

回到办公室坐下,王沐青赶紧给他泡了杯咖啡。

“少将,你离开的这段时间,王师长前前后后的打好了几趟电话来,也没交待是什么事。看样子,好像挺急的,我只说你有急事出去一趟。”

王沐青跟着宁希唯有两年多了,习惯了叫少将也没改口叫宁副师长。宁希唯点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手探向电话正想着回拔过去,电话铃就响了起来。

“喂,你好,我是三师宁希唯。”

“小宁呀,你怎么不开手机到处跑了?”电话正是王师长打来的,扯起大嗓门就问。

“报告王师长,我妹妹大老远跑来,我刚去接待处领人并安排好她的住处。王师长有急事找我?”

“啊?!真是妹妹呀?我还以为那接待员说错了呢!”

王师长的大嗓门低了下去,顿时没了开始的兴奋劲,看样子是宁之允的真实身份确实让他挺失望。

“报告王师长,她是如假包换的妹妹!”

这下,宁希唯算是对这基地里一帮大爷们的八卦嚼舌水平重新有了新的认识,郑重重申。

“好!好!亲妹子就亲妹子,这几天也师里没啥要紧的事,就准你三天假期陪陪你亲妹子吧。”

王师长虽然失望,却也挺t恤部下,没有因为来访的人不是那口子而克扣宁希唯的假期。

“谢谢王师长!”

“嗯,臭小子,这是你应得的假期。这几年来,你将该休的假期都让给那些有家室的同志,现在你亲妹子难得来一趟,你就好好陪陪她吧!如果三天不够,我再给你酌情多给两天。”

……

当宁希唯处理好手上的事,用房卡开了门蹑手蹑脚地步至床前,床上的宁之允正睡得香甜,可能因为太累连窗帘也没顾得拉上便睡了过去,这时已是傍晚,夕yan的余晖从窗上折shej1n来,在她熟睡的脸上镀了一层柔和的金光。

宁希唯在床沿坐下,这样看着,更觉得妹妹像个瓷娃娃一般可ai。微光之下,她的肌肤看起来通莹剔透吹弹可破,秀气的鼻翼微微震动着,微张着的两瓣润泽的唇泛着桃红。

目光不由得被x1引着从她微尖的下巴向下游移,她身上穿着浅粉se的吊带蕾丝睡袍,露出雪白的香肩及曲线完美的颈项,他的目光本来该止于此,却还是按捺不住匆匆一瞥,薄而贴身的蕾丝之下是成熟玲珑的曲线,妹妹这样甜美的样子及毫无防备的睡姿,是诱发他身上狼x的最佳诱饵。

倾身帮她盖上被子,成功地压抑了他t内狼x的喷涌,在她额上轻印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摩挲了几下感觉她额头的肌肤如缎般光洁。

唇离开时,他的目光却被她的闪着亮光的粉唇x1慑了过去,舌尖不由得t1an了t1anx感的薄唇,有一刹那,他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只像飞蛾扑向火一般,唇就凑了上去贴在她的唇角,离那两瓣桃红仅余半公分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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